宴乐渔猎攻战纹图壶
宴乐攻战纹图壶
宴乐渔猎攻战纹图壶展示图
宴乐攻战纹图壶局部
【宴乐渔猎攻战纹图壶】  
故00077464
文物号即馆藏文物的登记号,是每件文物唯一标识,不会重复使用。文物名称是编目人员根据文物特征进行的定名,在展示利用时,可能会根据最新研究成果或便于观众理解的角度进行适当调整,与《藏品总登记账》上的名称和类别有所不同。
  宴乐渔猎攻战纹图壶,战国,高31.6厘米,口径10.9厘米,腹颈21.5厘米,重3.54kg。
  壶侈口,斜肩,鼓腹,矮圈足,肩上有二兽首衔环耳。花纹从口至圈足分段分区布置。以双铺首环耳为中心,前后中线为界,分为两部分,形成完全对称的相同画面。自口下至圈足,被五条斜角云纹带划分为四区:
  壶颈部为第一区,上下两层,左右分为两组,主要表现采桑、射礼活动。采桑组树上、下共有采桑和运桑者五人,表现妇女在桑树上采摘桑叶,可能表现的是后妃所行的蚕桑之礼。画中男子束装佩剑,似在选取弓材。习射组四人在一建筑物下依次较射,前设侯,侯为箭靶。《小广雅·释器》:“射有张布谓之侯,侯中者谓之鹄…… ”。这里描绘的应是古时举行射礼时的场景。
  第二区位于壶的上腹部,分为两组画面。左面一组为宴享乐舞的场面,七人在亭榭上敬酒如仪,榭栏下有二圆鼎,二奴仆正从事炊事操作。下面是乐舞部分,簨簴上悬有钟磬,旁立建鼓和丁宁,图中三人敲钟,一人击磬,一人持二桴(鼓槌)敲打鼓和丁宁,尚有一人持号角状的吹奏乐器在演奏,表现了载歌载舞的热闹场面。右面一组为射猎的场景,鸟兽鱼鳖或飞、或立、或游,四人仰身用缯缴弋射,一人立于船上亦持弓作射状。
  第三区为水陆攻战的场面。一组为陆上攻守城之战,横线上方与竖线左方为守城者,右下方沿云梯上行者为攻城者,短兵相接,战斗之激烈,已达到白热化程度。另一组为二战船水战,二船上各立有旌旗和羽旗,阵线分明,右船尾部一人正击鼓助战,即所谓鼓噪而进。船上人多使用适于水战的长兵器,二船头上的人正在进行白刃战,船下有鱼鳖游动,表示船行于水中,双方都有蛙人潜入水中活动。画中的战斗情景虽受画面的限制,仅能具体而微,然而刻画生动,战士们手持武器,头裹巾帻,射者支左居右,张弓搭矢;持戈者前握后运,双足稳立;架梯者高擎双手,大步跑进;仰攻者持弓戈矛盾,登梯勇上;荡桨者前屈后翘,倾身摇荡;潜泳者扬臂蹬足,奋力游动。作者以极其丰富的想象力,准确地抓住每一人瞬间的具有特征的动作,构成了一幅惊心动魄的战争场面。本区位于壶的下腹部,界面宽,图中人物也最多。
  第四区采用了垂叶纹装饰,给人以敦厚而稳重的感觉。
  此壶纹饰内涵丰富,形象逼真,再现了古代社会生活的一些场景。它不仅是我国青铜器中的艺术珍品,在美术史上也占有相当重要的位置。

战国
撰稿人:丁孟

兽首衔环耳

器物两侧兽首形口衔铜环的器耳。

铺首

衔接门环的底座式装置。多为金属制,故又称“金铺”、“铜蠡”。以兽面衔环状为主,亦称“兽环”,还有龟、蟾等多种形式,取其吉祥祛邪的象征意义。铺首作为装饰,在商周时已见于铜器之上,可能尚早于用以为门饰。

簨簴

悬挂钟、磬的架子。横梁称簨,两侧立柱称簴。《礼记·明堂位》:“夏后氏之龙簨簴”。注:“簨簴,所以悬钟磬也。横曰簨,饰之以鳞属;植曰簴,饰之以蠃属,羽属。”清代簨簴可分为三个部分:其一为横向三簨,下二簨为悬钟之用,两层各八枚;上簨两端刻龙首,不挂钟,其上插五只金鸾,龙首与金鸾俱衔五彩流苏;其二为纵向二簨,主要起支柱作用,与横向三簨相连;其三为纵簨下端伏狮与趺,主要起承载和稳固之用。在簨簴的表面,俱用金涂饰。

丁宁

古代乐器,又名“钲”,形似钟而狭长,有长柄可执,击之而鸣。

界面

1、亦称界画,中国画以界画直尺划线的技法名称。 2、中国画画科之一。《辍耕录》:“画家有十三科”,将界画楼台列于第十,指以宫室、楼台、亭阁等建筑为题材衬以山水、林泉为背景而用界尺直笔划线的绘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