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为图腾,见于东南畲族地区,传说身为狗的盘瓠衔来了仇人的头颅,得与公主成婚,繁衍后代,盘瓠从而成为氏族的祖先。远古时代的西北边疆有国名“犬戎”,其后裔普米族至今仍有敬狗的习俗。在传统的十二时中,属于狗的戌时对应晚上七点至九点,因为狗守夜,所以此时便是夜的开始。八卦分布中天,风神所居的乾位在西北,与戌对应的方位相同,所以狗又成为风神的象征。在以生肖为主题的艺术品中,犬的造型生动,神采飞扬,蕴含了人们对于狗年美好的祈愿和祝福。
唐,高25cm
俑人身狗首,大耳下垂,双目圆睁,犬牙外露,形象逼真。身穿窄袖长袍,双手抱拳拱于胸前,腹部圆鼓,腰束带,足登长筒靴。隋唐时期的十二生肖大体分成三种:一是兽头人身,着文吏装,双手下垂或执笏板相交于胸前;二是人形,或立或坐,头戴笼冠,宽袖长袍,怀抱生肖;三是动物形。十二生肖起镇墓的作用,唐朝典章规定一品至九品的官员死后皆可用之随葬,一般以子鼠居北,呈顺时针方向排列。
明,直径27.1cm
镜伏兽钮,钮至边缘共分五区,各区之间以连珠纹相隔。第一区饰四神,间饰花朵纹;第二区饰十二生肖,间饰葡萄纹;第三区饰八卦纹,间饰花叶纹,内有一人左手举一“曹”字招牌,当为铸造者印记;第四区饰星象纹;第五区为铭文“长庚之英,白虎之精,阴阳相资,山川效灵,宪天之明,法地之宁,分列八卦,顺考五行,百灵无以逃其状,卍物不能遁其形,得而宝之,福禄来成。”从此镜纹饰风格看,应为明朝仿造隋唐铜镜而作。
宋,直径7.5cm
钱圆形,中心有一圆孔,围孔一周分布十二地支字,外层饰对应的十二生肖,中间以回纹相隔。压胜钱的另一面正上方有一长方形匾,上写“张天师”三字,下为张天师捉鬼图。压胜钱是置于墓中镇墓驱邪用的。
清,蒋璋绘,纸本,水墨。纵15cm,横31cm
图中黑白二小狗相斗嬉戏。白色小狗运用白描的手法,以指尖勾勒其侧面形象,纤细的笔触展现出小狗短小细润的皮毛;黑色小狗运用水墨写意的手法,以浓淡不同的水墨绘出小狗的正面。画家技法高妙,通过手指灵活的变化将小狗身体转折的动势、皮毛的质感等表现得淋漓尽致,形神兼备。
宋,高1.5cm,长5.6cm,宽3cm
白玉质,半圆雕,底部较平。狗卧状,体瘦露骨,回首卷尾,系颈圈,上挂铃铛。
宋代玉器的最大特点是生活气息浓厚,民俗性较强,这一点从玉狗所系的颈环和铃铛上即有所体现。宋代玉狗纹饰过渡圆滑,整体显得圆润可爱,打磨精细不扎手,这一点有别于明、清玉狗。
唐,高35.5cm
俑狗面人身,着交领长袍,双手拱于胸前,足微露,下为圆形座。衣纹简洁流畅,用石头的质感表现出朴拙的风格。唐代十二生肖俑一般以陶质居多,石质只在陕西、北京有少数发现,故此俑较为珍贵。
清,高3.4cm
青玉质,圆雕,狗首人身,着长袍,坐姿,左手扶膝,右手持剑。据《药师琉璃光七佛本愿功德经》卷下记载,狗为十二支中的戌神,身色白,持物为宝剑。
清,高8.8cm,宽7.5cm,厚0.7cm
青玉质,片状,斧形。斧身一面凸雕一只卧狗图案,另一面为篆书阳文“戌”字。斧头镂雕双夔纽,上系黄色丝带,一端系一铜钩用于悬挂,另有四组绿色丝穗。
清,任预绘,纸本,设色。纵32.5cm,横40cm
任预是海派画家任熊之子。在他这本图册中,生动地描绘了日常生活中狗的形象。图中桃花盛开,草色清润,天空明朗,一只黄色的小哈犬自由欢快地嬉戏玩耍。画面设色明艳,充满了新春喜庆的气息。
隋,直径13.65cm
镜圆钮,钮座周围饰连珠纹。内区饰缠枝纹,外区饰十二生肖,以双线相隔。素缘。
晋傅休奕《走狗赋》曰:“轻迅者莫如鹰,猛捷者莫如虎。惟良犬之禀性,兼二儁之劲武。”狗的祖先与狼有着共同的血脉,它们体形瘦长,性情凶猛,机智多谋,喜欢成群追击,服从权威者的领导,这一秉性使它们直到今天仍旧是人类狩猎、作战的极好帮手。作为随军打仗或狩猎的猎犬早在远古时代的岩画之中就有表现,汉代墓室壁画中的“狩猎图”中时常可以见到猎犬英勇冲锋的身影。随着社会的进步,狩猎不再是生存的必须,而成为贵族悠闲享乐的时尚,或是加强武备、训练军队的方法之一,这在有着北方民族血统的唐代、元代和清代统治者中尤为突出,而猎犬的形象在这三个朝代的艺术作品中也表现得最为生动传神。
战国,通高26.4cm,宽23.7cm,口径18.5cm
豆深腹,高圈足,口两侧各有一环耳。腹部饰狩猎纹,足饰兽纹。纹饰描绘的狩猎场面气势恢弘,十分生动,其中的猎犬矫健勇猛。
唐,高35cm
猎者留八字胡须,头戴幞头,身穿翻领大衣,骑于马上左右巡视,猎狗端坐猎者身后,神情闲散。主人的紧张与小狗的松弛形成鲜明对照。唐朝统治者有北方少数民族血统,性喜狩猎,并以善猎为荣,灿烂多彩的狩猎俑正是这一文化背景的缩影。
唐,高42cm
狩猎者身穿窄袖衣,双手抱犬,足着靴,踏着马镫端坐于马鞍上。马昂首直立。李唐王朝具有西北少数民族血统,骑马狩猎为其本民族习俗,唐太宗曾说:“大丈夫在世,乐事有三:天下太平,家给人足,一乐也;草浅兽肥, 以礼畋狩,弓不虚发,箭不妄中,二乐也;六合大同,万方咸庆,张乐高宴,上下欢洽,三乐也。”在皇室贵戚的带动下,唐朝狩猎盛行,成为当时社会生活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明,马征绘,纸本,白描。纵29cm,横578.8cm
此图画蕃人猎骑场景。图中的人物、驼马、犬兔、鸟兽皆为铁线描,精致细密,神态各殊。中间一段为放犬猎兽的情景,一位将士弓箭落地,他身后的将士立即纵马飞奔而上,看准时机,以手托起猎犬的四肢将其投放出去。将士、骏马和猎犬三者配合默契,动作娴熟。画家通过细节的描绘和神态的刻画展现了异域的风土人情。
宋,佚名,绢本,设色。纵53.3cm,横533cm
此图卷表现的是民间传说二郎神搜山降魔的故事。画面中线条造型刚劲有力,流畅奔放,具有极高的艺术水平。虽是残本,缺少主神即二郎神部分,但图中的一只白色猎犬目光犀利,纵身疾腾,势如骇龙,若不是二郎神的哮天犬又会是哪个呢?
唐,高43cm
马身直立,微向前倾,作欲发之势。骑马者高鼻深目,络腮胡,八字须,头罩黑色幞头,身着绿色翻领窄袖袍,足登乌皮靴,双手持缰,凝视前方,身后蹲坐一犬。苏轼《江城子》描述的:“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胡服骑射,左手牵黄狗,右臂架苍鹰,这一形象广泛地出现在艺术作品中。唐代狩猎俑生动地体现了北方民族狩猎的习俗。更重要的是其所塑造的狩猎犬中有的甚至是西域等地进献的礼品,表现了大唐帝国与外邦的友好往来。
明,高4.5cm,长10cm
作品表现猎犬休憩的情景。小猎犬反身回顾,似乎在整理自己的皮毛,情态可爱传神。
明,高1.5cm,长5.4cm
青玉质,圆雕。狗呈半趴卧状,前爪对合,后爪蜷缩于身下。背部凸雕出明显的脊骨,脊骨两侧用简练的阴线刻画出肋骨。
明代的玉狗较之清代显得精瘦,具有明显的时代特征。
明,高2.2cm,长8.5cm
青玉质,染紫色沁,圆雕。狗呈卧姿,身瘦露骨,前爪对合,后爪蜷缩于身下,卷尾。
此件玉器的雕工和颜色很有特点,狗的肋骨雕凿成波浪形的凸起,而非常见的阴刻线。紫色沁为后来染色。
清,佚名,绢本,设色。纵37.2cm,横23.3cm
此图册为乾隆时期的宫廷画家所绘,表现猎犬“守则有威,出则有获”,“骨相多奇,仪表可嘉”的主题。画法工整,具有一定的程式。对开有内廷侍臣陈邦彦、王图炳、励廷仪、张廷玉、蒋廷锡、张照、薄海等书写的《山海经》及晋傅休奕的《走狗赋》、唐杜甫的《天狗赋》等诗赋。
清,俞龄绘,绢本,设色。纵214cm,横97.5cm
图中描绘满洲贵族携家眷出猎游玩的情景。康熙时期虽已开始使用猎枪,但猎犬在追踪猎物等各方面还是起着重要的作用。此外,猎犬已深深融入满族人的生活之中,驾鹰放犬的乐趣岂是猎枪、火炮能够代替的?
清,佚名,绢本,设色。纵52cm,横165cm
此图卷是一位满洲贵族的行乐图系列之一,描绘了像主在庭园内相犬的情节。一位贵族青年坐在虎皮椅上看着眼前黑色的獒犬,露出惊喜和满意的目光。清代康熙年间(1662—1722年)对于骑射围猎尤为重视,康熙将此作为平时加强武备、训练军队的方法之一。强弩利箭、良驹名犬不仅是贵族围猎骑射的必备工具,也展现了他们在这一方面的才能和勇猛。
清乾隆,余省、张为邦等绘,绢本,设色。纵40.1cm,横42.5cm
乾隆时期,余省、张为邦等人奉旨创作《兽谱》,描绘《古今图书集成》、《山海经》等典籍中记载的各种兽类。图册左图右文,有的是根据记载加以想象而画,有的则是根据兽的真实形象如实描绘。文字汉满对照,对所绘动物加以考证或评论。
《三字经》曰:“马牛羊,鸡犬豕,此六畜,人所饲。”考古发掘中,在河南裴李岗等多处遗址出土的狗的遗骨证明,早在氏族部落时期,狗已开始与人朝夕为伴,成为人类赖以生存的主要劳动工具之一。狗的忠诚和智勇以及在救助主人时的奋不顾身,使其成为人们亲密无间的忠仆和良友,堪称六畜之首。
随着社会生产力的发展人们逐渐掌握了狗的形态和个性,闲暇之余,他们开始用欣赏的眼光来观察这个伙伴,并以艺术手法塑造出形形色色的狗。新石器时代刻在陶器上的狗纹、写实质朴的汉代陶狗、气度雍容的唐代三彩陶狗、光洁典雅的玉质狗,展现了不同时代的艺术风格和审美情趣。
晋,高2cm,口径9.5cm,底径7cm
狗圈敞口,浅壁,平底微内凹。圈内塑一卧狗,造型生动。釉陶胎质坚硬,釉色青中泛灰。两晋时期的瓷塑作品层出不穷,多采用捏塑工艺,显示出高超的造型水平。
东汉,高29.5cm
小狗头大身短,双耳卷曲,虽张口吠叫,但尾巴翻卷,表明其发出的是善意的叫声。造型虽简单,但细节表现十分到位,如露出的犬齿、翻卷的尾巴、直立的小爪,将一只憨态可掬的小狗塑造得活灵活现。
东汉,高16cm
狗呈卧姿,两耳竖立,双目圆睁,张口露齿,悠闲中保持着特有的警觉。此类陶狗一般分卧、立两种,多出土于汉代庭院模型之前,显然是起护卫的作用。
晋,高3.5cm,口径9.1cm,底径5cm
狗圈敞口,浅壁,平底微内凹。圈内塑一狗侧卧,脊背及爪印清晰,造型极为生动。胎质坚硬,釉色青中泛绿。
唐,高2.4cm,长2.5cm
小狗半施黑釉,昂首直立,双眼圆睁,身上毛发雕刻清晰。唐代瓷塑作品以动物和人俑居多,这件唐代黑釉狗耸鬃卷尾,表达出鲜明的力度和传神的意趣。
清,高2.7cm,长5.5cm
青玉质,圆雕。狗呈卧姿,昂首,双睛外凸,前爪对合,后爪蜷缩于身下,尾分三束上翘。背部凸雕出明显的脊骨,脊骨两侧用简练的阴线刻画出肋骨。狗颈系有项圈。
这是一只属哈巴狗类型的小型犬,于1956年由孙瀛洲先生捐赠。
东汉,高16cm
狗卧姿,短耳,颈粗壮,四爪用浅线刻画,腿部肌肉分明。此为东汉时期典型的陶狗造型,河南、陕西等地多有出土。
东汉,高15cm
狗灰陶制成,呈快走状。可以看出,此时工匠对动物形体的把握已经相当成熟。狗的身体结构塑造准确,肌肉有力,是一只成年犬。1951年于河南辉县百泉出土。
北朝,高9cm
母狗蹲卧,双耳下垂;小狗前足扬起,抓扶母亲的颈部,母子亲密无间。
魏晋南北朝时的动物雕塑与秦汉时相比在性质上有了一定的变化,以更多地反映社会生活内容替代了原有的礼仪功能。这对母子狗折射的便是雕塑者对生活的热爱。
宋,高2.6cm,长3.1cm
小狗昂首侧卧,双目凝视,两耳下垂,脊背、四肢雕刻清晰。通体施青白釉。宋代青白瓷中的瓷塑作品十分丰富,这件青白釉瓷狗的表现手法以写实为主,详略结合,制作非常精细。
宋,高3.6cm,底径2.1×2cm
小狗昂首,身体直立,四肢立于一方形底座上。通体白釉绿彩装饰。
磁州窑瓷塑的成就突出表现在一些儿童玩具上,包括小兔、小狗、牛篷车、羊、童子等,有的制品仅高几厘米,小巧玲珑。此件瓷塑小狗形象重在夸张,轮廓有些模糊,塑造手法极为简练,甚为可爱。
宋,高3.4cm,长3.3cm
小狗昂首向前,张口吠叫,作奔跑状。通体白釉黑彩装饰。磁州窑生产的儿童玩具风格朴实自然。这件白釉黑彩狗造型小巧活泼,风格自然明快。
宋,高2.5cm,长7.7cm,宽4.5cm
玉狗睡态逼真,牵狗的丝绳用玉皮晕出,匠心别具。
南宋,李嵩绘,绢本,设色。纵25.5cm,横70.4cm
图中描绘乡村中妇女儿童们欣喜地围绕着一位货郎挑选玩具和日用品的场面。儿童身边有一群小狗,为母子一家。狗妈妈似乎早已熟悉了货郎的到来,欢呼雀跃,而那些连走路还不稳当的小狗最为惹人怜爱,它们姿态各异,紧紧地跟随在母亲身后。画家用拟人化的笔法表现母子狗间的亲情,刻画得惟妙惟肖,生动感人。
北宋,王居正绘,绢本,设色。纵26cm,横69.2cm
图中描绘乡村生活中的一幕。怀抱婴儿的妇女坐在纺车前摇动着车轮,与对面手持线团的老妇边纺线边扯家常。席地而坐的童子逗弄着蛤蟆,引得小狗奔跑雀跃,画面动态毕现。有着画龙点睛作用的小狗为人们展现了一个理想中的世外桃源,其天真活泼,稚嫩可爱的形象使人忘却仕宦生活的烦恼,感受到单纯质朴的田园气息和平淡生活中的乐趣。
宋,佚名,绢本,设色。纵109cm,横49.5cm
图中装满货物的牛车正在艰难地向山上行进,货物已将车架压得有些变形。一只小狗出现在车轮旁,一边高声呼叫着通知客人的到来,一边左右奔跑,似欲助牛车一臂之力,画家将小狗热情急切的心态表露无遗,亲切动人。
清,汪奎作,纵33cm,横185cm
这件绣品用纳纱技法表现东晋陶渊明的《桃花源记》题材。绣面细密平顺,人物和动物的神态刻画得精细入微,准确生动,突出了世外桃源平静美好的生活,是纳纱中的精品之作。
清傅恒、董诰等纂,门庆安等绘,清乾隆年武英殿刻嘉庆十年(1805年)增补本。版框20.6×14.9cm
清代乾隆朝宫廷画家所绘的《皇清职贡图》里,包括了赫哲人的生活习俗。赫哲族大部分居住在我国黑龙江省的东北地区,历史悠久,是“野人”女真之一,清朝称为使犬部。狗拉雪橇是赫哲人主要的交通工具。经过训练的狗日行100至150公里,负重70公斤左右。它们在运输、狩猎、看家、护主方面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清,任颐绘,纸本,设色。纵180cm,横47.5cm
此图是任颐中年的代表作。一只白色的京叭蜷卧在海棠树下,轻松惬意地享受着午后的花荫和阳光。民间的宠物狗虽然没有宫廷犬的荣华富贵,却拥有更多自由的空间。在任颐的笔下,活泼顽皮的哈犬在花丛之中自由自在、兴致勃勃地感受着大自然的美好,画面充满了浓厚的自然情趣,令人赏心悦目。
近现代,高嵡绘,纸本,设色。纵26cm,横35.5cm
一只肥壮稚嫩的小哈犬在花盆下熟睡。哈犬的描绘采用了西画中的透视法则,因此头部显得很大,蜷缩的身体则较小,造型略有夸张。在水墨与水粉的交融之中,小狗毛茸茸的质感表现得真实而生动,其熟睡的憨态亦刻画得逼真而传神。
犬的善解人意和温顺可爱满足了人类施爱的本性,从而逐渐成为人的宠物。宫廷宠物犬出入皇家宫苑,生活优越。獒犬、波斯犬、猧子、西洋犬等名犬被作为各地的贡品或礼物而带到了朝廷。
深宫中精神空虚的妃嫔和美人们把犬当作了她们精神的寄托和倾诉的对象,这些小狗们占据了她们心中重要的地位。宫廷犬自由地出入宫闱,成为皇室珍爱的宠物。
清,长60cm,宽43cm
清宫内务府设有养狗处,专门管理养狗的事务。据《日下旧闻考》记载,“内养狗处在东华门内东三所前路东房,十有九楹。外养狗处在东安门内南池子之南房,十有五楹。”养狗处由事务大臣监管,狗的用具极为豪华奢侈。这件狗衣色彩素雅,做工考究,为晚清时期的宫廷狗衣。
清,绢本,设色。纵200cm,横129 cm
一只棕色獒犬站立在结满果实的栗树之前。獒犬是“犬中之王”,体格高大威猛,性格沉稳忠实,具有强烈的战斗力,深得帝王的喜爱。此图可能是画家根据进献的獒犬而创作,画风写实细腻,背景栗树的画法较为简单,设色淡雅,为清代晚期的风格
清,沈振麟绘,纸本,设色。纵18.5cm,横51cm
两只身挂响铃的宫廷小哈犬在山石中嬉戏,其中一只为墨黑色,故道光皇帝在其旁题“泼墨形容超品俊”,另一只为黑、白、黄杂色,则题“裁花样色出群驯”。惹人喜爱的小狗是宫廷画家喜用的题材。
清,纸本,设色。残损
清代对于养狗的管理十分严格,一些名贵的狗只有贵族才能够驯养。图中的年轻女子服饰华丽,怀抱名犬。画法工整细腻,设色浓艳,将年轻女子娇小可爱、略显羞涩的笑容和欣喜的心情表现得非常传神。此图为清宫旧藏,故像主可能是某位格格或宫妃。
清,黄际明、李廷梁绘,绢本,设色。纵145cm,横67.5cm
本幅款识:“臣黄际明、李廷梁恭画”,钤“敬画”印。画上方钤“端康皇贵妃御览之宝”。图中描绘宫苑花丛中9只名贵的哈犬,标注的名字分别为“墨子”、“墨球”、“栀子”、“小横”、“松子”、“墨匙”、“狮子”、“小点”和“墨牡丹”。小狗们毛色为黑、白或黑白杂色,有的头上梳着发辫。它们毛发浓密,眼神高傲。据画上方的印记推断,此图是专为端康皇贵妃所作,画的是她驯养的宠物犬。
清,艾启蒙绘,纸本,设色。纵25.2cm,横30cm
艾启蒙是供职于宫廷的外国画家。他用西洋画法绘制了这套图册,画中背景山水为中国画家所补绘。对开有词臣梁师正、汪由敦撰,稽璜书写的题赞。图中猎犬神采飞扬,身材瘦削,姿态各异。从造型上看应为欧洲纯种猎犬。
清,高3cm,长5cm
白玉质,圆雕。狗卧姿,回首,尾上卷,颈部套一环。通体光素无纹饰。
清宫收藏的玉狗一般用作陈设品,纹饰虽简却形态生动。
明,绢本,设色。纵158.5cm,横112cm
宫苑内牡丹盛开,桃树上满结果实,几条宫廷猎犬悠闲地于花下休憩。舒适的生活环境使猎犬们闲散从容,神态优越而高贵。画法工整细腻,尤其是四犬的设色、相互之间神情和体态的呼应等都极为考究,有宋代院体画的遗风。
明,绢本,设色。纵160.4cm,横102.5cm
图中描绘一位高鼻深目、长满胡须的胡人,手牵獒犬,坐在皇宫外的汉白玉台阶上等待进贡。早在先秦时期,西部少数民族便开始向中原进贡獒犬。《尚书·旅獒》记载:“唯克商,遂通道九夷八蛮,西旅氏贡獒。”按孔颖达注疏,“西旅”是指西部羌族。《尚书·旅獒》篇是劝戒帝王不能因喜好所贡獒犬而“玩物丧志”,而“贡獒图”则是用以歌颂帝王的武功,表现“万国来朝”的气势,“贡獒图”在历代有多种不同形式的表现
南宋,李迪绘,绢本,设色。纵26.5cm,横26.9cm
犬类作为专门的绘画题材最早出现在北宋《宣和画谱》中的“鸟兽”一门。宋代不乏画犬的专家,如宫廷画家李迪、李嵩、赵永年等。此图描绘的是宫廷御用猎犬,步伐矫健而闲雅。画风追求工整写实、细腻华丽而又形神兼备的宫廷审美趣味,是宋代院画的典型作品